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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护花狂兵》 作者:小虫不飞
第1章大叔与萝莉
王刚退伍回家,身上的钱全折腾光了,搭了一辆顺风车,刚到莱茵县弥河大桥,就被司机踹了下来。原因是欣赏了司机的全家福之后,夸人家媳妇长得贼像芙蓉姐姐。
炎热的七月,暴晒一天的泊油路还蒸腾着热浪,王刚俯身捡起被司机扔下的背包,冲着咆哮而去的东风大卡屁股比一下中指,得意的吹了一声口哨。
这桥上也不错,傍晚凉风习习,很舒服。将背包往肩上一搭,顺着桥边的岔道走下桥底。这儿更凉快些,还能应付突如其来的风雨,今晚他打算住这儿了。虽然离家很近了,他懒得赶路。
背包里有饼干水壶,这是多年部队生活留下的东西,对付了几口,找个阴暗处躺了下来,背包枕在后脑下,听着轰轰的流水声,看着天上的繁星和三十里外的城市灯火相映成趣,吁了一口气。
头半夜还没啥,午夜过后,王刚朦胧睡着,蚊虫便围绕上来,他两手在身上抓挠几下,猛地坐了起来。
忽然,一道强烈的光柱从岔道射来,一辆车悄无声息的滑下堤坝上的支道,进入桥底缓缓停住,远光灯改成近光,两侧后车门大开。
王刚从暗处一看,下来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,个头都有一米八以上,一人掀开后箱盖,另一人四下张望一眼,从里面拖出一个大编织袋,扛在肩上,向堤坝下走去。
借着桥上微弱的灯光一看,编织袋微微颤动,好像是活物,王刚悄悄伏低了身子。
两人很快到了激流的岸边,将编织袋放在地上,一人解开袋口,另一人搬来一块大石头。不用说,这是杀人沉尸的勾当,王刚搭眼一看就明白。
桥下灯光昏暗,那汉子解开袋口,露出一个女孩的上半身,双手捆在背后,约莫有十五六岁,嘴上贴着胶带,一双大眼,睫毛弯弯,皮肤白皙。
搬石头的汉子放下石块,从腰后掏出一柄匕首,那抗袋子的汉子咕咚吞了口口水,伸手挡开他的刀子,去解皮带扣。
“快点!”持刀汉子低声咕哝,在一旁蹲下,看那汉子狞笑着褪下裤子,女孩惊恐的瞪大双眼。
“放开那个女孩,让我来!”身后响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。
这两人循声一看,堤坝上沿站着一个七尺汉子,迷彩便装,两手拇指扣在裤兜里,嘴里叼根草棍,一条腿不停的抖。这形象吊儿郎当,十分欠揍。
持刀的汉子跳了起来。另一个裤子都脱了被人打断,更加不爽,将脚髁的裤子一脚踢开,两人一前一后,向堤坝上窜了上去。停在路边的车子前门一开,下来一个精瘦的高个子,手里拎着一根镀锌钢管。
三人把王刚锁定,这种事被撞破,他们不介意多杀一个人灭口。
王刚暗自叹了口气,他以为四年的打打杀杀已经结束了,没想到还没到家门口,又开始了。‘呸’的一声吐掉嘴里的草棍,突然矮身下蹲,身后那高个子的钢管‘唔’地从他头顶扫了过去。
蹲下的身子双腿一蹬,像炮弹一样,一个头槌顶在没穿裤子的汉子小腹上,将他顶下堤坝,骨碌碌滚了下去。
王刚的身子像钢条一样,一弹站直,侧身让过扎来的匕首,右手叼住持刀的手腕,顺势一扭,‘咔嚓’一声骨头折断的声音传出,匕首掉进他摊开的掌心,同时左手一拍这汉子的脑袋,打得他一侧脸,正巧迎上高个子劈落的钢管,一下子砸在他扬起的面孔上!
‘噗’地一声,这汉子满脸桃花开,王刚左手一拨,这汉子一声没吭,倒下就顺着堤坝滚落。大个子伸腿一蹬,大长腿像线杆子一样,蹬向王刚胸前。
王刚身子往后一仰,这是武术中极难练好的‘铁板桥’硬功,身子弯成一张弓形,单腿稳稳扎在堤坝斜坡上,右膝向上一顶大长腿的小腿肚,高个子一声惨叫,来了个大劈胯,蛋蛋狠狠砸在堤坝石块上。
王刚身子一挺,甩腿抽在高个子的脑袋上,一脚将他抽的晕了过去。他看都不看,大步下堤,右手一抛,匕首打了个滚,变作反手持刀,走到捂着肚子刚爬起来的那汉子面前,刀光一闪,那汉子惊恐的瞪大双眼,咽喉的鲜血喷发的像一股小喷泉,仰面跌倒,浑身抽搐。
这家伙下身只穿一条短裤,胯间鼓鼓的一包,王刚一抬脚,作战靴狠狠踩落,将鼓包碾扁。然后习惯的看了一下夜光腕表,时间用了不到半分钟,将匕首嗖地扔进湍急的河流,走到那女孩身前。
女孩惊恐的眼神变作惊讶,下半身还在袋子里。王刚把袋子扯下,将女孩扛起,迈步上了堤坝,将她塞进车子的后排座,嘴上的胶带撕下,捆住她手脚的尼龙绳解下来随手一扔。女孩一得自由,向车里躲进去,卷缩成一团。
王刚甩上车门,把后备箱扣上,将自己的背包拎来抛到副驾驶座上,车钥匙还挂在方向盘下,上车点火启动,他连反光镜都不用看,单手轻搓方向盘,车子流畅的倒行,飘逸的上了桥顶公路,四轮‘吱’的一响,瞬即反转,向前嗖地窜了出去,后排的女孩就觉得一股巨大的推背感传来,身子往前一趴,又抛回座子紧紧贴在靠背上。
“妈的!好车就是爽!”王刚一拍方向盘。这辆本田雅阁,比他开过的运输卡车性能强了不知多少倍。
下半夜车辆几乎绝迹,王刚一脚油门踩到底,指针旋到一百七,车子像箭一样疾驰。
十几公里,瞬间就到,车子一进入莱茵县城,速度降了下来。后排的女孩从赛车般的体验中松弛下来,看着前面这人后脑有条伤疤,留下一道蚕宝宝咬过的痕迹,“你,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
“带你去开房呗,还能去哪儿?”王刚回头咧嘴一笑,牙齿贼亮。
女孩吓得一缩,哆哆嗦嗦的,“你,你,无耻!”
王刚扬手打个响指,“错!咱班长说我是混球!”
女孩这才看清他身上是军人的打扮,心中一松,“你,你骗人!”
王刚拨弄着方向盘,车子左拐右绕,“你还别不信,我有三个理由,第一,你家肯定是有钱人,阿玛尼的裙子不是一般人穿得起的,我做梦都想有个富二代的姘头,一直求包养;第二,你被绑架,家人一定会出钱赎你,我顺便领个赎金,救救我饥渴的钱包;第三,关键的关键,你是个小美女,哥哥我就是喜欢萝莉……”
“我爸是张向东。”女孩咬牙道:“你送我回家,我给你十万。”她年纪还小,受不了这种言辞,有钱人家的孩子,知道怎么利用金钱来保护自己。
“张向东是个什么鬼?”这话一问出来,王刚就觉得自己是个土鳖,听她的语气就知道,肯定是个有钱有名有地位的人,他参军三年,又到藏区服役四年,整整七年没回家了,对家乡的名人知道的不多。
“伟业集团董事会主席,下属三十六个子公司,主营建材生产,工程安装,房地产,餐饮娱乐……”
“好大一条鱼啊!”王刚兴奋不已,他心想:那三个人绑架撕票,动机傻了吧唧,富家女是用来换钱的,不是用来糟蹋的,真不会利用资源!说道:“十万太少了,二十万怎么样?”
前面街道忽然转出两辆轿车,远光灯铮亮,闪的王刚眯起了眼,他抬手做射击状,点向对面的车灯,嘴里‘皮狗、皮狗’的配音。
“行,二十万就二十万!”女孩咬牙答应,心中惶恐不安,这人虽然救了她,言行举止却十分怪异,不像个一脸正气的英雄人物,不管他有什么要求,先答应了再说。
三车交错,最先的那辆帕萨特过去,后面那辆突然一转向,迎着王刚撞上来!
“法克!”王刚一声咒骂,刹车离合同时踩落,倒挡一拍,车子从前进中立即倒行,车轮吱吱摩擦路面,冒起黑烟。刚过去的那辆帕萨特突然转到他车后,前后夹击,瞬间就把他包了饺子。
雅阁‘吱’的刹住,被两辆帕萨特一前一后挤在当中,王刚瞬间就想到,这一定是绑匪的同伙,他完全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这么快!
前后车上跳下五六个赤膊大汉,光膀子有纹身,手拎片刀钢管,杀气腾腾。
女孩吓得大声尖叫,王刚回头怒道:“闭嘴!我他么的要加钱!”他猛地一打方向盘,雅阁原地打了一个旋,车头车尾同时碰到前后两辆车,前后盖立马稀烂,车子却从当中拐了出来,咆哮着撞向下来的一群歹徒。
大汉们向两侧纷纷跳开,大声咒骂,挥舞刀棍砸向车子。车子上噼里啪啦挨了十几下,左侧后车窗被钢管击碎。能把钢化玻璃车窗击碎,这人的手劲可不小。车子冲出来,贴着前面车子的一侧嗖地窜出去,将大开的车门‘砰’的撞飞。
王刚瞬即飙到一百多迈,他探身看了一下变形的车头,骂道:“日系车就是个渣渣,自行车都能撞它个稀巴烂!”他从撞歪的反光镜看到后面车子追来,立即从交叉口转向,几个街口一过,就甩掉了后面的车子,从莱茵县城又冲了出来,上了一条不知去哪里的公路,疾驰而去。
一分钟过后,距离莱茵县城十公里的桑图镇派出所门前,停下一辆伤痕累累的黑色本田雅阁,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迷彩军用便服的大叔,和一个穿一条脏兮兮白色阿玛尼连衣裙的小萝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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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包养我吧
王刚领着女孩到警卫室窗前,敲了敲玻璃,里面正在打瞌睡的值班大爷惊醒,拉开窗口向外看了一眼,“车祸归交警管。”说完就要拉上窗户。
“不是车祸,是绑架杀人案。”王刚一把抓住窗扇。
“这是刑事案啊,你直接到县局报案去。”穿保安服的大爷很懂派出所的管辖范围。
“刚从那边跑过来,被人追杀。”王刚一指身后的女孩,“这是受害者,急需保护。”
受害者都活得好好的,算什么绑架杀人案?大爷没好气的白了王刚一眼,见他一身军人打扮,还是拨通了内线电话,通知值班民警来处理。
里面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民警,招呼王刚两人进了接待室,用纸杯给他们倒了两杯水,在椅子上一坐,拖过纸笔,笑道:“有什么事,说吧。”
“我叫王刚,刚退伍,回来的路上……”王刚一边说,一边把身份证和退伍证从裤兜里掏出来,放在民警面前,“我出于自卫,杀了他们其中一个人,另外两个,被我打晕了。”
民警看了看证件,号码记录下来,还给王刚,王刚顺手塞回裤兜。
叙述经过的时候,女孩一直盯着王刚的侧脸,二十四五的汉子,脸上棱条分明,剑眉朗目,胳膊上肌肉块块坟起,随着他的手势流畅的律动,没有肌肉男那种僵硬,仿佛蕴含着狂暴的活力。
最奇怪的是,一来这里,他宛如变了一个人,听不到他半句豪放不羁的污言秽语。
年轻民警一边听,一边记录,“你一个打他们三个?还杀了一个?”他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和反常,“你是特种兵?”
“我是后勤运输队的。”王刚自信他的历史是清白的,而且杀那个歹徒是正当防卫,完全能掩盖他故意杀那脱裤子歹徒的动机。
民警一脸诧异,转向女孩,“你叫什么名字?多大了?父母是谁?”
女孩道:“我叫张敏,十五岁,我爸叫张向东,是伟业集团董事会主席。”
民警惊讶的看着她,张向东他不认识,但伟业集团他是知道的,本镇的龙头企业平顶山水泥有限公司,就是伟业集团下属公司,公司的一把手胡昌润,就是这民警心目中的大富豪。一个乡镇派出所的小民警,虽然无法想像凌驾在胡昌润头顶的人到了一种什么样高度,但他完全可以看到,此刻那位大鳄的女儿,正在无助的看着他……
“你们等一下,我去打个电话……”年轻民警扯下记录下的三页纸,匆忙出去了,反手带上房门。
王刚冲张敏一挑大拇指,“你老子真横,把小民警给震了!”
张敏这时候才放下心来,她虽然不清楚爸爸的公司有多大,但家里挂满省市领导和爸爸的合影,那些人是一个小民警这辈子都不一定能见到的大人物。派出所虽然不是很大,但毕竟是国家机器中的重要组成部分,到了这里,就受国家保护了。
“谢谢你救了我。”张敏抿嘴一笑。
王刚双肘杵在桌子上,两只大手托着胡子拉碴的下巴,萌萌地说,“包养我吧。”
张敏瞪圆了眼睛,民警刚走,这货的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。不过,张敏潜意识中觉得,这个人只是嘴巴犯贱而已,实际上应该是个见义勇为的好人。
她不自然的笑了笑,“叔叔,那个警察打个电话也太久了吧?”
“叔叔?老子有那么老了?”王刚起身到了门口,一拉房门,外面居然是锁上的,他心里‘咯噔’一下子,血涌上头,踮起脚,从窗纸的上沿往外一看,正巧看见那两辆被他撞烂的帕萨特驶了进来,缓缓停在院子里几辆警用普桑旁边。
这是啥情况?警匪勾结?王刚大脑瞬间就短路了。多年的部队生活锻炼了他遇到危险本能反应,他可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,和一帮杀人歹徒坐在一起摆事实讲道理,想想都觉得不可能。
王刚进来的时候,早就把这派出所的大体布局一目了然,两排平房,分别做不同的科室,基层就是这么简陋。值班的民警不会超过四个人,除了刚才那个,剩下的也许还正在睡觉。这接待室只不过十几平,前门后窗。走前门是不可能的,他绕过办公桌,来到窗前,窗口是开着的,纱窗外是一竖排拇指粗的防盗钢筋。
王刚伸手扯下纱网,两手抓住铁条,向两边分开。张敏惊讶的看着他双膀盘结的肌肉收缩紧绷,那两根钢筋在他手里,就像面条做的,弯出一个人头大小的窟窿。
张敏乖巧的站到他身边,让王刚托着她先把脑袋送出去,她身材纤细轻盈,很快就到了外面,接着就看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场景,王刚脑袋先伸出来,身子像蛇一样蠕动,蜿蜒扭曲,滑行一样,魁梧的身躯从小小的窟窿里溜了出来,一挺就站直了身子。
王刚把她惊讶的小脑袋一按,两人贴着墙根暗影,猫腰潜行到这排房子尽头,从拐角的地方看到前院里停放的警车,同时张敏也看到了那两辆前盖稀烂的帕萨特。接着,王刚像像脱兔一样,嗖地从她身边窜到一辆警车旁,轻轻一拉车门,居然没有上锁,门轻轻开了。
张敏蹑手蹑脚走到前排,探头往那边一看,心里顿时‘噗通噗通’的急跳,那几个飞车拦路的大汉,由那个民警陪同,向接待室走去。趁着他们没注意,她屏住呼吸,拎着裙角,踮脚一步步向王刚鼓捣的警车过去。
警车腾地一声启动,王刚把抠出的一把电线随便一塞,跳上了驾驶座,张敏正巧也到了车前,一拽车门钻了进去。
启动声立即惊动了那几人,一个大汉回头一看,点指大叫,“他们跑了!”
王刚挂挡踩油门,猛打方向,普桑咆哮一声,轮胎擦出一股青烟,警车如子弹一般从派出所门口射了出去。
那几个大汉疾步跑到车前,拽车门上车,门卫大爷看得摸不着头脑,两辆帕萨特嗖地追出去了。
两名中年民警从休息室出来,一边扣扣子一边问,“小李,出什么事儿了?”
那年轻民警道:“县局接到报案,伟业集团老总的女儿张敏被绑架,集团安保人员去解救,死了一个重伤两个,可刚才那个绑匪却带着张敏来报案,一见那些保安就逃了,这是什么情况?”
“上车,追!”三个民警上了一辆警车,警灯闪烁,驶出门口。
此时,天色渐亮,早上五点多,路上车辆渐多,王刚从后视镜见帕萨特追出来,索性开了警灯,拉响了警笛,让社会车辆避开。
这天,桑图镇的居民目击千载难逢的一幕,一辆警车没命的逃窜,后面两辆事故车辆,追得那嗷嗷叫的警车跟兔子一样。
东圳市双语中学的数学教师魏国东,周末回桑图镇老家,一早带着儿子魏军出来买早点。他横跨在电动车上,看着上初三的儿子魏军在油条铺前,身后突然嗖地一声,刮过一阵凉风。他扭头一看,一辆警车窜了过去,接着就拉响了警笛。
他正在纳闷,两辆帕萨特疾驰而来,其中一辆一下撞在他身上,将他连人带车,顶的飞入绿化带,一头撞在路灯的立柱上,扭曲的电动车翻滚到路沿石边,吱吱的警报,帕萨特嗖地远去,一停不停。
魏军拎着豆浆油条,缓缓转身,看到了他人生中最为悲惨的画面。
第3章仗义女交警
这辆警用桑塔纳有年头了,王刚一脚油门焖到底,车身嗡嗡作响,要散架的架势。后面紧跟而来的帕萨特虽然车头破烂少皮没毛的,但没伤到筋骨,继续保持优越的性能,很快就跟他拉近了距离。
王刚打开车上的对讲机,他要在第一时间掌握警方的反应。
对讲机是警用频道,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,“各单位注意,歹徒窃取一辆警车,挟持人质,正往东圳市方向逃窜,很可能中途转向,沿路执勤单位,立即前往拦截!歹徒王刚,身高约一米八,退伍军人,极度危险,为保证人质安全,必要时,可将其就地击毙……”
“马勒戈壁的!劳资要玩完!”
张敏惊道:“他们搞错啦!你,你怎么成了歹徒了?”
“闭嘴!”
王刚一嗓子嚎的她缩成一团。他无端的被疑成凶犯,有什么好心情?
王刚仔细回想,努力从细节中寻找蛛丝马迹。这帮歹徒背景十分复杂,公安口中肯定有人。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反咬一口,让一个见义勇为的人瞬间变成罪犯,没点道行是做不到的。
这女孩是富家千金,歹徒杀她的动机是什么?要是牵扯到商业报复,也犯不上对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子下手吧?这个问题暂且先不管它,关键是怎么从麻烦中尽快脱身出来。
真要是半路被拦截击毙,王刚不但白白赔上一条命,还要背负绑架杀人的罪名。他瞬间有股日了狗的感觉。当务之急,必须查到这帮人的底细,顺藤摸瓜,找出幕后主使之人。看张敏的样子,她对这帮歹徒一无所知,从她身上得不到任何线索,只能靠自己了。
反光镜中,两辆帕萨特越来越近,王刚嘴角一侧翘起,嘲弄的冷笑,单手猛打方向盘,将手刹一下拉起,桑塔纳四轮黑烟擦起,吱吱怪响,在一阵焦糊味中,来了个360度就地旋转,甩尾调转了车头,停在路中间。
迎面而来的帕萨特吱的刹住,并排停在警车前头,车上的歹徒搞不清王刚的意图,死死盯着对面一动不动的警车。
王刚关掉警笛,一开车门,迈步下车,将车门‘嘭’地甩上,向对面车上歹徒勾了勾食指。
“单挑?”
车上一共六条大汉,个个膘肥体壮,他们立即就笑了,都什么年代了还玩儿这一套?歹徒们深度怀疑,对面这哥们儿是不是烧坏脑子了?
帕萨特车门大开,六人一起下车,个个手里提着家伙,片刀钢管甩棍,一色儿的寸头黑体恤,向王刚围了上去。
警车上的张敏吓得缩成一团,双手抱住膝盖,脑袋埋进了双腿之间,看都不敢看。
“剁死他!”
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,手里片刀一指王刚,六人一起发足狂奔,向王刚乱刃齐下。
王刚身子一扭,全身骨骼‘咔吧’作响,揉身窜进刀光棍影之中,矮身垫步,一拳,猛地捣在那满脸横肉大汉小腹上。
这一拳的刚猛,完全超出了这人的想像,魁梧的身躯如同被飞驰的列车撞的飞起,飞出去四五米远,呯的摔在坚硬的泊油路面上,片刀脱手甩出老远。
矮身的王刚身子一旋,一个后扫,右腿如钢鞭,向一个大汉足髁猛地扫了过去,这人扑哧趴在路面上,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地,门牙磕掉了几颗,满嘴鲜血。
同时一条钢管猛地抽在王刚肩头,将他打得一龇牙,贴地一个滚翻,从包围圈中翻了出去。
倒下的两个大汉,忍痛立即爬了起来,捡起地上的片刀,瞬即加入战团,六人围着王刚,搏命般的猛扑。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徒,对付王刚这种硬手,经验十分老到,虽然一上来王刚就伤了两个,其余的却毫不畏惧。
王刚以一对六,对方又动了刀子,凶险可想而知。这些大汉又十分禁打,放到一个,转眼就爬起来跟你继续拼命,十分的难缠。他拼着身上又挨了两棍,一脚踹飞一个,腰间却被拉了一刀,鲜血瞬即流了出来。
正斗到凶险处,路过的社会车辆远远停下观看,有人已经打电话报警,这时,远处急速驶来一辆警用摩托车,四闪一眨一眨的,警灯开着,很快到了现场。
“勇哥,来警察了!”一个大汉扭头发现摩托车停在路边。
来的是个身材修长的女交警。她摘下头盔,一甩长长的秀发,一张姣好的瓜子脸上,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闪了闪,红唇一抿,一声娇喝,“都给我住手!”
那满脸横肉的大汉看了一眼,“一个妞儿怕什么?先解决了这小子!”剩下的五人立即明白了勇哥的意思,这小妞要是插手,一起剁了就是,仍旧向王刚奋力搏杀。
女交警单手托着头盔,长身玉立,秀发飘扬,上身短袖警服,大腿修长有力,尽显铁血与柔情的完美融合,奈何歹徒不懂欣赏,她手里的头盔一抡,像打保龄球一样,嗖地扔出去,呯的砸在一歹徒脑袋上,那人脑袋嗡的一声,转头幽怨的看了她一眼,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。
“好!”王刚一声怪叫,精神大震,一个下劈腿,将手持甩棍的一个歹徒劈倒在地!
那女交警蹭蹭几步窜进战团,并掌如刀,向一个歹徒颈侧砍去,那人耳后生风,知道不好,连忙缩头,这一记手刀,正巧砍在他耳根处,头嗡的一声,瞬即晕倒。
王刚眼角余光扫视,见这女交警身手利落干脆,专拣身体薄弱要害下手,出手快捷迅疾,略微几下,接连放倒了两个,看架势,似乎是咏春拳的路数。
有了这女交警的大力协助,王刚手脚又凶狠,两人三下五除二,六个歹徒不到十几秒,全被干趴下了。
女交警拍拍手上并不存在的尘土,整理一下着装,对王刚点头招呼,“喂,当兵的,怎么和这些人打起来的?”
这丫头也够泼辣的,路见不平拔刀相助,也不管青红皂白,先人打了再问缘由。也难怪她这样,勇哥一伙看上去就不像好人,王刚身穿迷彩便装,脚上穿着正宗的军用作战靴,一看就是个军人,谁好谁坏,主观很容易判断嘛。
王刚冲她咧嘴一笑,“谢啦妹子,回头你请我吃饭。”算是打过招呼,俯身抓住那个叫勇哥的衣领,一下提起来,“说,谁指使你们的?”
女交警气得不轻,好心帮忙还被调戏,叉腰鼓嘴就要发火……
勇哥身中王刚数拳,浑身散架一样,正疼得呲牙咧嘴,王刚这一逼问,他呸的一声,有气无力的冲王刚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,“问你吗比个鬼!有种杀了老子!”
亡命之徒有硬的、横的和不要命的,这位勇哥三样全占了。
“不说?”王刚眉头一皱,大手掐住他脖子,将他脑袋狠狠向地上惯去!
勇哥的后脑勺‘砰’地撞在坚硬的路面上,瞬即就不省人事。
“装死是不是?”王刚正反手甩了他数记耳光,噼里啪啦一阵乱抽,勇哥腮帮子肿了起来,嘴里冒出血沫。旁边的女交警实在看不下去了,“喂,太残忍了,住手!”
勇哥这一顿耳光没白挨,幽幽醒转,断续道:“打,打死,老,老子……”刚说了四个字,后面还有‘都不说’三字没出来,壮士视死如归的豪言壮语还没说完,王刚手脚比他嘴巴勤快,将他胳膊大腿关节,用分筋错骨手嘁哩喀喳全都卸了下来,两指如铁钳,捏住他脚后跟的大筋,猛地一扣!
勇哥长声惨叫,“啊---别!别弄了!老子说啦!是,是个叫闫老六的老头,雇佣的我们!啊—你个死变态,轻点儿啊你---”
“闫老六是什么来头?”王刚有十大酷刑,专门干这种死鸭子嘴硬的东西,分筋错骨还没用到一半,勇哥就受不了了。
“是,是东圳市,谭,谭家的人。”勇哥再怎么硬气,也架不住王刚把人大卸八块似的这么招呼。
第4章豪门中的女人
女交警挂在肩头的对讲机哧哧几声,传出声音,“桑图镇发生一起严重交通事故,肇事车辆逃逸,是两辆东圳市牌照的帕萨特……”她一边听,一边看向停在路中间的那两辆帕萨特,车头稀烂,多处有刮痕,其中一辆连车门都掉了一扇,牌照也符合。
王刚松开勇哥,起身对女交警笑笑,“妹子,手机借我使使?”
“报案啊?”女交警从裤兜里掏出一部粉色OPPO手机,递给他。
王刚接过手机,转身走到警车前,拉开车门,递给浑身哆嗦的张敏,“给你爸打个电话。”
手机没设开机密码,张敏划开屏锁,拨出号码,堵在耳朵上。
王刚摸了一把腰间的伤口,一手血,这时才感到伤口火辣辣的疼,好在伤口不深,没什么要紧,这种小伤对他来说基本可以忽略。勇哥六人还在地上翻滚挣扎,女交警正在用对讲机汇报情况,说拦住了肇事逃逸车辆。
远处传来警笛声,桑图镇派出所的民警追来了。
王刚悄悄上车,车子一直没熄火,他调转车头,一踩油门嗖地跑了。
女交警一听声音不对,抬头一看,“我的手机!你个混球!”她向前追出两步,捡起地上的头盔,转头向摩托车跑了过去,片腿上车,正巧桑图镇的警车过来,她一轰油门,挡在警车前。
“干嘛啊?我们是派出所的,不是交警队的!”民警小李刹住车,从车窗里探出头来,一看是位漂亮的女交警,连忙露出笑容。
“我是市交警大队的巡警,编号9587,叫燕妮,这两辆帕萨特是肇事逃逸车辆,司机在地上躺着,你们先帮我看着,等交警队过来接手,我手机被抢了……”
女交警一轰油门,雅马哈大功率的摩托车一声轰鸣,前轮扬起,一下调转方向,嗖地射了出去!风风火火如同舒马赫。
小李哭笑不得,这算什么事儿啊?你交警不管交通事故,我民警帮你看着?看样子燕妮追得正是那个挟持人质的逃犯,这不是明显的越俎代庖吗?
三个民警下车,中年民警一个叫郝长军,另一个叫王松,他们刚出来就碰到一起交通事故,帮伤者叫了救护车,这才赶过来的。郝长军瞅了一眼变形的帕萨特,瞬即有点明白了什么,他走到惨叫的勇哥身边蹲下,仔细看了一下,赞叹,“啧啧,下手可真够狠的!”
王松看了看现场,片刀钢管扔了一地,血迹斑斑,六个大汉倒地不起,他拿出手机拍照,对小李说,“叫车,全带回去审讯。”
郝长军抓起勇哥一条软垂的胳膊,一松手吧唧掉地上,一点力量感都没有,勇哥疼得一声大叫。
“断了?”郝长军将他四肢一一检测了一遍。
勇哥疼得冷汗滚滚,大骂,“泥马勒戈壁的别碰老子啦……”
十几分钟后,县交警队的车辆先到了,拖车救护车都跟着,将伤者抬上救护车,清理路面,疏散围观的群众,很快撤离,大路恢复交通,跟没发生过任何事儿一样。
张敏拨的是妈妈的号码,没有打给病重的父亲。外人很难想像,她虽然是张向东的女儿,但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子女。
现年五十六岁的张向东,初中时代辍学,十六岁混迹社会,凭借坚韧狠辣的性格,很快崭露头角,得到当时东圳市盘龙社团老大万子亮的赏识。他的原配正妻,就是万子亮的独生女,俗名万赛金。
张向东三十岁接手了万子亮的家业,将手下的几家娱乐行业很快做大,逐步向各个领域扩展,时至今日,伟业集团已经是拥有三十六家子公司的庞然大物。
张敏从妈妈那里知道,张向东包养的女人一共有六个,住在不同的地方,各自有不同的生活,从不来往。她们家的别墅就是张向东的一座行宫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。
如今这一代枭雄,正在千里之外的一家著名脑科医院里,接受颅部手术。
张向东的私人律师沈鸿逸,通知他的七位夫人,要是张向东挺不过这次手术,他的遗嘱就会立即公布,对妻子儿女做最后的交代。
张敏的妈妈叫李静,是张向东包养的第四个女人,她此时正在医院里,看着周围的一大堆人,心中犹如鹿撞,她等待的不是张向东的生死结果,仿佛是对她最终的审判。
万赛金身材臃肿,双手抱胸,水泡眼虎视群雌,她知道张向东在外面有女人,只是没料到会这么多。她看人家一个个风韵犹存,唯独她人老珠黄,早早成了欧巴桑。尤其是那个小七唐婉,才二十三岁,烟视媚行,体态风骚,听说以前是神州戏剧学院的高材生兼校花,老东西满脑子都是这种女人,不长脑瘤才怪!
李静人如其名,安安静静,柔柔弱弱的如同静静的睡莲,三十多岁的人了,岁月都没在她姣好的脸上留下痕迹,举手投足,云淡风轻,仿佛与世无争。
但到了万赛金眼里,李静和其她几个没两样,都是来等老头子死了分一杯残羹的贱女人。
李静白衬衫黑西裤高跟鞋,打扮的知性婉约,身材高挑,如商场中的职业女性,实际上却是一名高中语文老师。她手里攥着手机,掌心早就汗津津的了,手术已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里面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手机突然振铃,紧张的李静手一颤,崭新的苹果4s手机掉在地上,吧唧一声,众人一起向她看去。李静捡起地上的手机,匆匆从等候区出来,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她一边走一边接听,“你好,是哪位?”
万赛金看着她绰约的背影,嘴角冷笑,哼道:“老头子还没死呢,就急着勾引野汉子了!”
“唉吆喂,大姐,这是生哪门子气呐?”老二童玲一直陪在万赛金身边,片刻不离左右。这女人身段妖娆,眼角眉梢残存一丝荡气,早年是一位纵横欢场的人物,早在万赛金之前就跟张向东不清不楚,是引诱张向东出轨的第一人。
当年张向东迫于万子亮的权势,不得不娶万赛金做攀爬的阶梯。万赛金得了雨露,肚皮却十分不争气,三年都没给张向东下个崽儿。童玲审时度势,偷偷将张向东在她身上播下的种子孕育下来,一举得男,将不满月的孩子抱给了万赛金,“大姐,这是向东的孩子,你是他唯一的娘……”
整日愁眉不展的万赛金眉花眼笑,接过孩子笑道:“妹子,辛苦你了。”在她眼里,童玲就是一个为她和张向东生孩子的工具,不值得同情。
童玲甘于忍受骨肉分离的痛苦,心中正在酝酿一个庞大而久远的计划。张向东可以利用万赛金一步登天,她同样可以利用万赛金,把张向东的一切,夺到自己手中!
豪门如宫廷,处处都是尔虞我诈,勾心斗角……
李静手机里传出女儿的声音,“妈,是我,我被人绑架了……”
“敏敏,你,你在哪儿?”李静下意识的问,脑袋嗡的一声,她从来都没经历过这种事情,立即六神无主。
张敏听到妈妈的声音,泪如雨下,泣不成声,“妈,我,我被人救了,现,现在……”
王刚从后视镜看她光顾哭了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单手打方向,伸手把手机拿了过来,“张敏妈妈是吧?我救了您女儿,打算怎么谢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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